黄轩女神们的暖男熬了7年4部大戏爆红

不久前,在柏林国际电影节拿下最佳摄影、台湾电影金马奖上狂揽六座奖杯的娄烨新作《推拿》上映,提及电影中盲人按摩师小马的扮演者,不少观众已不再仅仅只觉得眼熟,而是能清楚地说出他的名字—黄轩。从《蓝色骨头》的音乐人陈东,到《黄金时代》坚韧细腻的骆宾基,再到《红高粱》中痴情又喜感的俊杰少爷,年,黄轩往来于大银幕小荧屏之间,在一部接一部备受瞩目的热议影视作品中频频现身,穿梭于各式宣传采访马不停蹄。说是一夜蹿红的新人,未免有些冤枉,事实上黄轩已是出道7年、累积不少作品的“老牌”演员,说是大器晚成,他又觉得有点言过其实,“成了吗?其实我也不知道成了什么,只能说大家对我的印象更深了。”

为新报星期六拍摄封面大片的前一天,黄轩感冒不轻,“昨天吃了药,晚上睡得很早,今天已经好多了,毕竟有一天的密集行程安排。”全部拍摄和采访结束后,大家似乎都不急着离开,反倒在影室外变出一个大蛋糕—原来是黄轩“伙同”整个团队为其中一个小伙伴庆生。烛光之间,让位主角,那个拍手唱着生日快乐歌、帮忙把切好的蛋糕亲自递到所有人手里的大男孩,褪去银幕上“五颜六色”的光环,那一刻显得尤为动人。

汤唯孙俪周迅的搭档旺了女神感悟了自己   回忆起来,黄轩前几年似乎的确对艺术电影有几分情结。“一开始觉得品质挺高,尤其是那种参展国际电影节的作品。”然而拍了几年下来,家人时不时会问:你一直在拍戏,可我们怎么都没见过你在拍什么?这让他反思:是否还是要有一些能够让大家看得到的作品?毕竟表演是给观众看的,不是完全的自娱自乐。“就像钱必须在花出去的那一刻才有意义,放在自己身边价值是不会发挥出来的。”再加上在黄轩心目中,能像以前那样纯粹的经典精品艺术电影如今少之又少,与其打着艺术电影的旗号“伪文艺”,还不如干脆“拍一些能让更多人看到的东西”,也带给自己更多的可能性。   “别人不是还给我总结么,这两年合作过的女星,过后不是结婚就是生子,好像有点旺了别人冷了自己。”   “冷了自己”更多算调侃,不过黄轩合作的女演员中确实不少都是女神级人物。聊起这个话题,黄轩的记忆闸门也好像被开启,娓娓道来那些拍摄以外的点点滴滴。“汤唯是个出乎意料特别热情的人。”合作之前,黄轩对汤唯的印象原本也停留在文艺、清高、多少会拿着点劲儿的感觉,没想到第一天拍了一场戏后文艺女神便要了他的电话号码,并相约哪天收工早一起出去吃饭。不久后的某天中午,黄轩果真接到电话,“黄轩,我是汤汤,下午没事吧?咱俩出去喝咖啡?”那天汤唯从租住的公寓赶到酒店,一个人戴着顶帽子坐在大堂,“毫不避讳被人认出,后来我们俩在大街上走了半个多小时,直到走到喝东西的地方。”晚上又叫来剧组其他演员一起吃饭喝酒聊天,“她对我们都如此,原本以为会有些含蓄、自我,没想到是那么一个没有距离感、随和亲切的人。”   提及如今正在横店拍摄《芈月传》的孙俪,黄轩感觉却是和汤唯相反的另一种风格。“我们俩可不是第一天见面互留电话的节奏,拍了快两个月了,前些日子才互留了   因《红高粱》和周迅的接触,则让黄轩感慨万千,比起对一部戏趣闻琐事的记忆,能够被一个人感染到显然更让他觉得深刻而难忘。“有人说为什么周迅这么成功,一旦认识了接触了,你就会感到她的质朴和真实,谁都会爱她,真的不愧是女神。”黄轩记忆中的周迅没有架子,就像隔壁的邻家女孩。小县城拍戏,条件艰苦,周迅每天跟着剧组吃,没有任何毛病要求,特别不拿自己当回事。化妆特别早,还没放早餐的时候,她就叫助理随便买个馅饼或是一块钱一个的肉夹馍,“化着妆啃着肉夹馍,当时觉得这样的周迅特平和,自然。”私下的聊天也基本从不围绕工作,从旅行见闻到内心想法,从个人修行到如何帮助理解身边人……“她对剧组每个工作人员那种宽容、平等的态度真的很难得,别看瘦瘦小小的,却是一个心中拥有大能量和大爱的人。”   无论是合作过的导演还是演员,总能带来一些积极美好的影响,潜移默化地辅助成长,在心里提醒自己也要做这样的演员、做这样的人,这让黄轩特别感恩。“你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不是你的职业决定的。”黄轩越来越发觉生命本身的重要性,“而不是职业、光环、有多少钱,我觉得那是生命的外在武装,跟其本身是没有关系的。”一个人只有真实才会放松,放松才会柔软,柔软了才能带出自己的那份特质,“想要有魅力,首先要做到真实、真诚、善良。”

“被”文艺青年“我长得不商业吗?”   《推拿》《红高粱》《蓝色骨头》《黄金时代》……黄轩近来高频率出现在这些热播热映影视剧中,从脸生到面熟再到广为人知,他自己也表示如今被认出的几率更大,找上门的戏越来越多,通告也更满,每天除了拍戏还要跑宣传、录节目。工作忙了,留给自己的时间也相对少了。   出道7载光阴,如今时来运转,说大器晚成,黄轩笑言“成了吗”?他也没觉得“成”了什么,“或许是最近密集的几个作品让大家对我的印象更深,随之而来的机会更多了而已。”尤其前段时间电视剧《红高粱》热播,黄轩开始为更多人熟知—“你不就是那个俊杰少爷?”剧中书生意气的张俊杰有点“话密”,不过黄轩直言私底下的自己并不算特别“爱叨叨、苦口婆心”的人,“所以拍那个戏中间有一段真不想再唠叨了,确实挺唐僧的。”   痴情儒雅的张俊杰,文质彬彬的骆宾基……“文艺男”、“知识分子专业户”似乎成了黄轩的标签,他坦言或许是近一两年文艺类型角色较多,其实也演过不少“屌丝、酷酷的小角色”。《无人驾驶》《女人帮》《棋逢对手》,黄轩感觉都不算文艺作品。“我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多人认为我文艺,其实我并没有给自己特别贴标签。”他琢磨:也许是自己让人感觉性格内敛,因此一直给大家文艺男青年的印象,“我长得不商业吗?”连他自己也忍不住大笑起来。   至于被“文艺”,黄轩倒也自觉不赖,“挺高级的气质吧。”只不过那些行为举止、爱好兴趣在他看来不过都是一种生活方式。“很正常。别人会说你喜欢看书这很文艺,我说看书难道不是日常必备的一个习惯吗?弹弹吉他、喝喝茶、写写字别人就说你太文艺了,我想问真的有吗?”黄轩也在思考到底什么是文艺,“现在顶多是有点文艺气质或者说文艺范儿,真正的文艺,拿最近的民国时期来说,《黄金时代》里那帮文艺青年才是真的文艺。”有独立的三观和思考方式,对任何事情有自我的判断和态度,不畏权势,对于黄轩而言,这是文艺的。

属于“慢热”型“现在其实挺想谈恋爱”   黄轩喜欢书法,今年一忙,他感叹自己字写得少了,书和电影看得少了,旅行也少了,只是工作中的满足感还是让他欣慰并珍惜。开始被更多导演   当年曾和一些好机遇擦身而过,黄轩觉得也实属正常。“相信每个演员一定都会有过错失机会的经历,可能只是我的被别人知道了而已。”没有哪位导演一定要用你,没什么机会一定属于你,黄轩了解,演员的工作性质基本就是等待和被选择,他既然接受,也理应尊重别人的选择。“当时难免遗憾,不知道将来还会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,但想到自己能在被选择的范围也不错了。”况且那些“错失良机”还促使自己在心态上及时做出调整,也算另一番收获。“很多事当时成了未必是好事,不成未必就倒霉,反正自己努力就好,其他不可控的就不要较那个劲儿。”   注重自我观察自我调节,但黄轩不是一个特能委曲求全的人,一件事情如果不认可或做不到,好像就很难改变。以前也被说太慢热,朋友劝他做演员就得会来事、能自来熟,“但我就是做不到,觉得那样就不是我了,很假。”想来想去不如还是做自己。也经常扪心自问:究竟什么是想做、能接受的,什么是想思考或接近自己想法的,“那就去做,在不伤害别人、不违背整体道德法律的情况下,尽可能活出一点自己的样子。”无论未来怎样,黄轩希望自己还能以现在这种状态去对待生活、工作。曾经也觉得工作赚钱最重要,现在则发现最应该   工作之余黄轩有更多想要做的事,其中也包括娶个好太太,组建好家庭。“现在其实挺想谈恋爱的。”他怕越待越独,怕不懂得迁就、妥协,不能轻易和人相处。“只是现在没目标,也没什么社交。”每天基本都在拍戏,最近从剧组回京也被拉着到处采访、拍摄,按道理来说接触的人不少,但黄轩笑称大概还是“没到那个状态”,“当然这也急不得,暂时先这样吧,我觉得也是缘分,遇到了就一刹那的事,所以……谁知道呢?”   喜好书法听来是个“高大上”的兴趣,黄轩却认为这不过就是自己的一个习惯而已,“随便写写,让自己安静下来,也不是有师傅正儿八经、一板一眼教那种。”与其说拜师学艺,黄轩倒觉得他和老师更像是忘年交,“有空就回去看看他,聊聊天吃点喝点—‘给我看看你最近写什么呢!’‘还行,换个帖吧。’就是这样,不会天天把着我交作业。”

是个旅行达人“我爱往接地气的地方钻”   黄轩从小就喜欢旅游。上中专时,每当快放假他就研究中国地图,看自己想去哪,想象那个地方的样子,如何规划路线,假期他就坐着火车去各地的同学家串门,湖南湖北江西云南河南……想当年也绕着半拉中国跑了不小一圈。到了大学开始喜欢自驾游,无奈没钱没车,只好约四五个好友凑点钱,租辆最便宜的车。“当时我们班只有一个同学会开车,我们就把他当司机使唤。”回忆起当年某个小长假的经历,黄轩记忆犹新,直呼“疯狂”。“我们五个人挤一辆小QQ,从内蒙古一直往北走,一口气开了一整天,还有一百公里就出国了。”夜晚大家围坐蒙古包喝酒聊天,白天在草原上第一次学开车,“没有建筑物、没有人,随便开,直踩油门到处跑的感觉特别爽。”   等到再大一点,毕了业大家各忙各的,每个人都在发生不同的变化,彼此很难再聚到一起。“干脆自己计划。”不知不觉,黄轩发现自己竟越来越喜欢独自上路的状态。一个人旅行,一个人逛博物馆,一个人泡美术馆,一个人待在咖啡馆,一个人去酒吧……“你会发现志同道合、同时有空的人越来越少,到最后越来越孤独,继而享受孤独。”能找到一同旅行、在很多方面共通而一致的人实属难得,黄轩对此颇为认可,“但庆幸自己还有两三个能玩到一起的朋友,只是时间是个问题,我有时间朋友没有时间那也没办法,所以还是得习惯自己去旅行。”   刚开始工作时一年也就拍两部戏,黄轩基本有半年的自由时间,但那会儿经济上相对窘迫,在北京租房,吃喝拉撒,再额外拿钱去旅行多少有点奢侈。最幸福的还是前两年,钱赚得比以前多点,时间也没那么紧,他基本以一年两次,每次一个多月的节奏行动。“一个人背着包就跑了,那时候经纪人最紧张,因为常常是一出去就不知道我跑哪去了。”他还跟经纪人说没事别打电话浪费电话费,“有Wi-Fi我就跟你们联系一下,打电话也没什么用啊,因为想让我回来我不一定回。”最后逼得经纪人“连环追击”,下达几日后必回的“命令”,“我就说能再晚两天吗?总跟对方讨价还价。”今年年初在欧洲参加完电影节,黄轩直接“落跑”,一走就是20多天,“最后不带跟我商量的,直接问我当时在哪个国家,我说在荷兰,半个小时后给我发了一张机票的打印单,写着几号阿姆斯特丹到北京的飞机,告诉我必须回来。”机票都订好了,回去肯定有事,他只得乖乖收心打道回府。   已近年末,今年的出行计划看来算是搁浅,下一步黄轩不想跑太远。“昌平怀柔那块儿也不错,要不然就地取材,来个横店一月游什么的。”玩笑归玩笑,现在再出去他更愿意选安静的地方,休息成分大过游玩。“特想去不丹这样的地方,又安逸又干净又有灵性,会有一些不同的收获和启发。”   不再喜欢人多的地方,不太感兴趣那些标志性的建筑、景点,走到某处黄轩一定是往犄角旮旯钻,往小镇深处走。就算是北京,也乐意大街小巷溜达,去个老百姓日常生活会去的餐厅吃饭,在某处不知名的小酒馆待一待,要么就是胡同儿里一扎,和当地人走得很近,“我更喜欢这种氛围。”到大城市也主要为看看美术馆、博物馆,这是最快了解当地人文历史,感受文化氛围的地方,“然后赶紧闪,火车也好汽车也好,尽情往那些小地方走吧。”

每日新报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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