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报星期六常远人家只想做一个安静的

麻花“奇葩”一个戏客串11个角色偷听到爷爷夸奖暗爽半天

在开心麻花流传着常远的一句经典名言:“生是麻花的人,死是麻花的鬼。”麻花有何魅力竟然能让貌美“男神”如此死心塌地,此次常远对新报袒露了心声。原来,今年年初有公司想“挖墙脚”,常远在电话中以此谢绝了对方的好意,不料这话被好友兼同事的陶亮听见并发了条微博,自此在业界江湖传为佳话。“麻花有恩于我,说实话,不管是家庭,还是自己,都是在到了麻花之后才有了很大的变化。我是凭借麻花的舞台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东西,也因此得到我爷爷的认可,因为爷爷对我的影响太大了,所以我特别在乎这个。而且麻花给了我很多自信,我也有失落的时候,比如春晚的几次被毙,那时我们晚上还有演出,演完了看见观众、粉丝在门口等我,就觉得接着熬下去都是值得的。”常远说无论到什么时候,都会跟麻花一起发展,“只要麻花还需要我,我就不会离开。”

其实,常远在麻花剧舞台上演的都是比较“奇葩”的角色,比如他曾在《索马里海盗》中反串一头金发的时尚孩儿妈,演过《小丑爱美丽》里爱上杀马特的装瞎医生,还在《乌龙山伯爵》中客串过11个角色……很多都不是主角,甚至连男二都不算,不过常远从未因此觉得委屈,“打上北影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演戏没有小角色,只有小演员。角色不分大小,再小也应该是丰满的。在麻花的演出,都是导演根据每个人的特点来分配角色,我也确实适合这些角色,谢幕时听见观众给自己的掌声和叫好声,就觉得演什么都无所谓了。”

别看爷爷常宝华已年过八旬,反倒能接受常远的这些“奇葩”角色,“我爷爷这点特别好,他能跟得上时代。他本身是非常自由的一个人,对孩子们也是如此,像我们,愿意干嘛就干嘛,只要有出息就行,他希望我们都能事业有成。”爷爷曾带着香喷喷的肉饼去探班常远的话剧排练,还给了很多实质性建议,但是却从不会当面夸他。不过,常远却曾“偷听”到爷爷的夸奖,“有一次我在爷爷书房休息,还没睡着时家里来客人了,他和客人聊天,人家问:‘常老师,身体挺好?’他说挺好,紧接着就问人家:‘看春晚了吗?’人家就说:‘看了,常远真不错。’没想到我爷爷立马接话说:‘是啊,那节奏、那尺寸拿的,这没有舞台上三五年的摔打,根本就演不出来啊……’我在屋里暗爽半天。”

麻花给予常远的还有一帮志同道合的兄弟姐妹,尤以合称“麻花三贱客”的艾伦和王宁最瓷实,“大家有共同的梦想,能一起做共同喜欢的东西,还能从中获益,捞取一些人民币,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。”跟随麻花一起发展多年,常远也被公司老板的抱负所打动,“麻花这么多年做话剧一直挺成功的,如果不是有更大的抱负和追求,完全可以舒舒服服地稳坐票房榜首,但他们敢拼敢闯,勇于尝新,不怕磕头不怕头破血流,我觉得这才是麻花能成功的原因。”

凭借出众的外形和精湛的表演,这个男人一夜之间当着全国人民的面生生“霸占”了“美男子”的称号,从此之后,“美男子”不再是“比较美的男孩子”的统称,而成了常远的专属代名词。除了去年央视春晚小品《大城小事》中穿着粉红色铅笔裤高呼“买噶den”的美男子小裁缝,常远还在同年央视元宵晚会古装小品《闹元宵》中演了一个萌萌哒的“护十娘”。两个贱萌惹人疼的角色奠定了常远在观众心目中的形象,为了改变既有戏路,今年常远凭借小品《同学会》中“常科长”一角在央视元宵晚会上打了一个“翻身仗”,并喊出了自己的转型宣言:“什么‘美男子’?叫我‘男神’就行!”

如今,“男神”驾到,并在新报星期六工作室拍摄大片之际掀起了一股花痴风暴。因近几年频频在春节期间“约会”全国观众,此次拍摄特别还原冬天里的“美男子”,常远面对镜头卖萌耍帅、大秀长腿,引得现场尖叫连连、笑声不断。而出生在相声世家、打小在天津长大的常远也分享了自己和爷爷常宝华做同行的“惨烈”经历、在开心麻花的成长感悟以及为春晚抹眼泪的幕后故事。

相声“孙子”4岁学5岁登台迪厅洗浴中心“勤工俭学”

常远出生于相声世家,是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常宝华的长孙,4岁开始学说相声,5岁就已登台演出,第一次登台还是和爷爷在天津少年宫合作表演。年,不满7岁的常远被爷爷带着上了央视春晚,俩人合说了一段相声《爷孙对话》,所以后来“美男子”的辉煌还得说是常远“重返春晚舞台”呢。

尽管台上光鲜,但和爷爷做同行、搭档,其实过程挺“惨烈”的。“从小爷爷对我就特别严厉,因为家里都是干这行的,而且人才辈出,所以我的进步一旦慢一点,爷爷就会不满意。但他从来没打过我,而是想法让你明白你还差得太远、你该努力上进了,不过有时这比打还让人痛苦。”常远说以前自己和表弟搭档,爷爷觉得他们说得不行,就把他们叫到家里来给看活,“今天我给大家说段相声……”俩人刚开始使活,爷爷却逗起家里的小狗,以示他们说得并不好。

为了得到爷爷的肯定,常远考上天津北方曲艺学校,开始系统地学习相声,同时也谨记爷爷的教诲——“舞台是历练你最好的地方”,上到第二年就开始四处演出“勤工俭学”了。如今回忆起来,有些演出确实挺“扯”的,还被观众轰下台过,“那时只要能让我去演的地儿我都去,我在洗浴中心说过相声,我前面是穿得特凉快的小姑娘耍蛇,我后面是仨美女组合的节目,结果我一上台,底下观众都喊‘下去吧’。我还在迪厅里说过相声,里边男的女的都在跳迪斯科,各种颜色的头发都有,气氛特High,然后等我要上场了,迪厅里大灯亮了,报幕的说请您欣赏一段相声……”但这些经历并没有让常远萌生转行的念头,年曲校毕业后,常远进入全国总工会文工团。在全总的四年里,常远拿着元的工资,却干着和相声不沾边的活儿,“因为我的表演水平和资历还不够格登上全总演出的舞台,所以每次演出都是帮着装台、卸台。”为了养活自己,常远接过不少私活儿,“在各种地儿说相声、婚庆主持、穴头的活儿我都干过。那会儿纯是为了挣钱,能拿着几张大票就挺知足的了。”

爷爷常对常远说:“艺人要一专多能,艺不压身,平时要多学点东西。”就这样,常远离开了全总又做起了学生,年考上中国戏曲学院的大专,两年毕业后又考取了北京电影学院的专升本。“一直以来都没想转行,只是因为爷爷教育我们要多学习,就觉得学表演多条腿走路也没坏处。没想到这一学就学对了,要不我到不了麻花,也认识不了艾伦、王宁两个好兄弟。”

从相声到麻花剧,看似不同领域的跨界,但常远觉得两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“两个都是喜剧,像麻花剧《乌龙山伯爵》里卖坟的那段,懂相声的人一听就知道台词是有相声功底的人写的,句句合辙押韵。其实表演中包袱的三翻四抖都是从相声里来的,之前学相声对我的表演有挺大的帮助。”

春晚“美男子”

从小就被赞“挺帅的”小品从除夕挪到元宵节

尽管观众对“美男子”爱到不行,但爷爷依旧保持严厉的态度,小品播出后,只对常远作了三句点评:“第一,作品很成功。第二,现场效果很不错。第三,再接再厉,再见。”不过,在家中常远倒也不缺夸奖,因为这个“美男子”从小就有着被赞“长得帅”的经历,“我陪我妈出去,哪怕就是买个菜,她都会跟卖菜的介绍‘这是我儿子’,人家要是不说话,她还问‘怎么样啊’,人家可能会说‘挺帅的’,她必须得听见这个,要是人家还没反应,我妈就会直接问‘是不是挺帅的’。等回到家,她就跟我说以后出去不能驼背啊,‘你看人家都夸你帅’,我心想那是您逼着人家说的啊,反正我妈挺逗的。”常远说正是爷爷的严厉和妈妈、奶奶对自己的宠爱夸奖中和到了一起,才让自己不自卑亦不会自大,始终保持着良好的心态。

可再好的心态也经不起春晚上上下下的折腾,今年“麻花三贱客”的小品《同学会》在距离直播倒数第4天时被砍掉了,“接到电话说节目还是被拿掉了。我跟我们制作人说着没事没事,结果眼泪哗地就下来了,王宁、艾伦都哭了。”其实,在《同学会》之前,三人还创作了关于黑导游、延续《大城小事》风格改讲理发故事、拿王林大师说事儿破除封建迷信等多个小品,两度被肯定但又惨遭枪毙。《同学会》是他们的背水一战,本来已经确定可以参加直播,但一个电话又改变了他们的命运。导演组提出不能让仨孩子白忙活,《同学会》最终被搬上元宵晚会,“演完走到下场口时,我给观众鞠了一躬。我就觉得,作品总算是见了观众了。”在常远看来,他们是幸运的三个生瓜蛋子,“去年的《大城小事》太顺利了,其实那时观众并不熟悉我们,所以今年我们都挺自信的。我们对春晚这个舞台太迷恋了,都摸到、看到它了,感觉那么的真实,最后连景都做完了……虽然落差比较大,但后来觉得这也是人生中应该经历的事。”至于剩下的几个作品,“找机会也要见观众,哪怕把里面的包袱择出来呢”,常远说这是他一个未完成的心愿。

如今除了麻花剧和小品,常远也在不断尝试新东西,比如脱口秀,他曾携王宁、艾伦同登脱口秀节目《非常欢乐》,“脱口秀能把我二十多年来学的东西,包括相声、表演都糅到一块儿,这也是我愿意尝试的原因。”此外,常远也频频涉足影视,陈凯歌执导的《搜索》、夏雨主演的《爱情银行》等影片中都有他的身影。常远坦言想在电影中尝试那种屌丝逆袭的角色,“我很喜欢《勇敢的心》,讲述小人物慢慢反转成为英雄,还有一个钟爱的片子叫《第九区》,我特别喜欢里面的男一号,那个人物太丰满了,前后反差巨大。我也很想尝试这类角色,从一个小人物成长起来,最终华丽逆袭,应该挺适合我的,而且能慢慢把我留在观众心目中的形象掰回来一点,其实今年《同学会》里的‘常科长’真的不算娘,只是有点自恋而已。”

拾个乐

魁梧北方大汉“帅”是自身特质

纯爷们儿扮娘才好玩

问:你觉得自己和角色“美男子”有几分相似呢?

答:其实“美男子”的状态就是我自己,想必大家也都有目共睹——利用我仪表堂堂的容貌,只是又加了一些外在的表现在“美男子”以及“男神”这两个角色上。

问:呃,那“娘”的气质呢?

答:“娘”是我身上一点也没有的,但“帅”是我自己本身就有的特质。大家看到我的外形其实挺魁梧的,一看就是北方大汉的形象,像我这样的纯爷们儿演一个这么娘的角色,才反差大,挺好玩的。

问:“美男子”的华丽衣服都是你平时的行头吗?

答:我这两年的造型都是我媳妇给打造的,“美男子”的粉色铅笔裤是她找人给我做的,“常科长”的花上衣是她给我买的,我媳妇这方面挺有品位的。

问:她也是麻花的演员吗?

答:不是,我媳妇是我在北京电影学院的师妹,现在她主要做幕后。

问:他们说你在麻花剧的舞台上特别敢演,“没有底线”?

答:其实也不是,是他们老让我这么演,唉,现在演的这些角色都跟我自己反差太大了。表演上的好多包袱都是排练时觉得好玩加进去的,观众反响都不错。我倒也不避讳这些包袱,想法越单纯,越不会多想,主要是人纯洁嘛。

问:生活中你有什么兴趣爱好?

答:生活中的我呢,比较热爱工作,关心同事,特别喜欢跟同事们打成一片。比如在演出前会跟同事聊聊天,嘱咐他们“别老想戏词儿,也玩玩游戏啥的”。

问:别逗,说正经的呢!

答:我这人真是比较喜欢工作,特别怕闲着,爱好就是大家聚一块儿聊剧本、制造包袱,然后期待着把包袱呈现在舞台上,这真的是我人生唯一的一大爱好。

新报记者曹嵩博

特约摄影师张岽旭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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